余惟撇撇嘴,又把话题绕了回去:“就算你要回学校,现在校园卡在我身上,我明天还不是要花力气帮你带学校去?你也别不服气,大家都是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基本的礼貌得懂吧”
一个校园卡而已,能有几斤几两?还花力气!
他真是被余惟紧箍咒一般没事找事的碎碎念气得血气上涌。
肚子里那团火如同被泼了一手油,热潮一下子旺盛起来,浪潮迅速淌过全身,一个没忍住,夹杂着低吟的喘息脱口而出——
软糯甜腻的柔软,像是一片最柔软挠人的羽毛,尾巴还带着细小的钩子,从脆弱毫无抵抗的耳蜗轻扫而过,直愣愣勾住心尖。
电话那头的哔哔叽瞬间噤声。
“”
“”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温别宴喉间一紧,用力咬住下唇将未出口声音咽回去,和着浓重沙哑的鼻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谢谢,然后飞快挂了电话。
干脆利落,完全没有给余惟任何开口的机会。
嘟
余惟握着弹回桌面的手机僵硬地定格了一秒两秒三秒
在那声低软好听到出奇的喘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循环过第五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操啊!
耳朵脖子骤然爆红,烫手山芋一般扔掉手机,嗷地一声将一张脸猛地埋进柔软的抱枕,平时三天不打就能抢房揭瓦的大男生心跳如擂鼓,耳垂红得都快滴血。
温别宴这个狗逼!
不就一声谢谢吗?连声哥都没叫,居然就小心眼到用这种办法报复他,让他一个未成年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