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语塞,嘶地吸了口气:“雅雅是什么鬼?你这么叫赵雅正没说你有点恶心吗?”
钱讳笑得像个憨憨,凑近了压低声音:“我就偷偷叫,在他面前我不敢。”
看,一根筋猛男要犯起恋爱脑,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哦。”余惟说:“你不对劲,猥琐得不对劲。”
“?”钱讳两眼一瞪:“我猥琐吗?”
“你不猥琐吗?”
“我这是一片真心向前冲!”
“当心冲到粪坑里。”
“”
钱讳哼哼两声:“你别得意,说不定你有了喜欢的,比我还猥琐!”
余惟两手一摊,表情欠扁:“不好意思,我没有。”
“也就是现在没遇上而已!”
“哦,是嘛?”
余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那也不知道我和那位素未谋面的喜欢什么时候才能遇上,不为别的,就想证明一下我跟你不一样,猥琐这词跟我余某人搭不上边。”
“你余某人有点欠揍。”
钱讳说:“说句中肯的,你这剜酸人的劲头但凡分一点在学习上,作文分也不至于每次都吃低保了。”
“你一个跟我一样吃低保的怎么有脸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