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讳:【把惨打在脑门上。】
钱讳:【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之前的不正常都是学神装的,故意捉弄你?】
张望:【不一定就是装的也有可能人家就在这会儿功夫恢复记忆了呢,又或者在他的剧本里,其实并没那么喜欢你?】
余惟:【说句实在话,我觉得跟他比起来,你更像故意捉弄我的那个人。】
余惟:【就知道你们两个靠不住,再见!退群拉黑了。】
张望:【哈哈别啊,我觉得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让你先试试,你直接就照着钱讳的意思上了岂不是更惨?】
钱讳都惊呆了:【这也能怪到我头上?你们没有心!明明这个主意你们也是赞成的!我不接受甩锅!】
张望:【没甩锅,我实事求是。】
余惟:【就剩百分之九十九的电了,不说了。】
翻个白眼将手机扔进抽屉,劳神费力做了一场无用功,空欢喜一场,身心双重受到打击,这下是真的提不起精神了。
霜打的茄子似的,睡眼朦胧盯着课本上拗口的文言文又蒙混过一节课。
中午没睡午觉,他现在困得要命,本想等着下课眯个十分钟,临时头还被老王叫去办公室,指着新鲜出炉的成绩表和班级排名骂了他个狗血淋头。
“你这考的什么玩意儿?语文四十五分??你是中国人?!”
脸红脖子粗地翻页敲著作文页面:“还有这个清明上河图!你是文化生吗?!这是文化测试,不是艺考!你画个清明上河图顶什么用?!高考那天准备画什么?最后的晚餐还是蒙娜丽莎?指望着阅卷老师被你天赋打动,给你个满分吗?!”
余惟想说话,结果一张嘴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老王气死了,一巴掌嘭地拍在桌上:“你还有脸打哈欠?!”
余惟铆足劲儿憋回去,也不知道该说点啥,挠着脖子悻悻道:“那应该不得,老师您说的那两幅我都不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