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也很无奈:“我也想,可是我认真不了。”他老神在在说:“我现在就觉的很空,你懂吧?”
脑瓜子空,写不出来。
空
温别宴默了默。
忽然放下笔站起身走到余惟旁边,在余惟疑惑的眼神下直直坐进了他怀里,顺手拉过他的左手环在自己腰上,仰头认真道:“这样踏实了吗?”
“??!”
怀抱一下子被塞满,大腿上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余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清隽的面容,脑子乱成一锅粥,好像连手脚该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然而温别宴对他的感受一无所知,拍拍他的手臂,指着试卷:“快写吧,我陪着你。”
余惟干巴巴哦了一声,盯着试卷,发现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他现在根本连题目都看不进去,盯着盯着,视线就不自觉挪到了oga白皙的脖颈上,腺体在衣领下若隐若现,极淡的味道散发出来,水墨香清韵悠长。
他喷了跟他信息素一样的阻隔剂。
他身上有它的味道。
余惟喉结上下滚动一圈,觉得房间的空气有点热。
“还是写不出来吗?”温别宴仰起头,愁眉问他。
“我,我在思考!”余惟眼睛飘忽乱转,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