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灌下半杯水哽过去,拍拍胸口,小心翼翼戳戳雅雅的肩膀,想提醒他衣领歪了,得整理一下,结果人一扭头看过来,他又说不出话了。
“钱讳,怎么了?”赵雅正目光疑惑,眼尾微微下垂,眼睛还有些浅浅的红血丝,整个人乖巧得像只小白兔。
钱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跳加速。
挪开眼睛迅速收回手:“没,没什么!没事了!”
他眼睛怎么这么红啊,是昨晚没睡好吗?
操好可爱呜呜。
“噢,好吧。”
赵雅正觉得他有些古怪,也没多想,转回头去。
这个位置有妖气,坐不下去了!
钱讳捂着脸搬起凳子冲到余惟身边准备冷静一下。
安放好自己的小凳子,发现余惟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竟然没玩游戏,而是戴着耳机对着一本英语习题册发呆,稀罕地嘿了两声:“余哥,听啥呢?”
余惟甩他一个眼风,懒得说话。
钱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拉下一只塞进自己耳朵里,字正腔圆的美式英语灌进耳膜,勾起钱某人被英语考试折磨的恐惧,哇地把耳机扔回去,余惊未了。
“不是吧余哥,你大清早听这么恐怖的玩意儿干嘛?嫌命不够长?”
“你才恐怖。”余惟重新捡起那只耳机捏着线甩起来:“这叫争分夺秒提升学习,你个土狗,懂个屁。”
“啥??”钱讳嘴角一抽:“我真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你怎么啦,昨晚睡觉被老祖宗托梦了吗?”
老祖宗没有,小祖宗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