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别宴被抓包了,淡定放下笔乖巧坐好:“我都听懂了,要我给你讲一遍吗?”
小同学眼神很真诚,余惟决定相信他。
“那这是什么?”他注意力偏得很快,好奇问:“爱心练习?”
确实越来越熟练了,比那封情书底部好看许多,至少对称了。
“不是。”温别宴说:“我在记录心动次数。”
“?”
温别宴:“我男朋友正经起来的样子帅得犯规,不能打断,所以我得记下来刚才这里说了多少遍喜欢,然后告诉他。”
余惟看着他右手指着心脏的位置,总觉得他指尖点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心脏。
他不说话,温别宴就问他:“一共十八遍,小天才听见了吗?”
余惟:“噢。”
五指不协调地将试卷收回来,搓搓发烫的耳尖,比起听见了,余惟更想反问温小花一句:
到底是谁犯规?
早自习下课,余惟正在教温小花怎么折戳一下就能跳一下的小青蛙,钱讳捂着嘴巴满眼含泪过来了。
方才讲题时被挪到几乎进靠在一起的凳子就没被分开,钱讳不顾反抗将余惟挤到一边霸占大半张凳子,温别宴身子一歪险些摔地上,余惟反应迅速搂住他肩膀带进怀里,回手往钱讳脑门一巴掌:“你是偷食的狗吗?横冲直撞。”
“不,今天我是被横刀夺爱的狗。”
钱讳耷拉着脑袋,失落又苦逼:“我想诉苦,你要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哦。”
余惟往温别宴那边挪了些,两人挤在一张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