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也发现了。
但是他犯了懒,或者应该也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不想阻止,干脆就这么放任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外泄。
喉咙干渴得厉害,余惟眼神闪烁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低头看:“你的阻隔剂呢?在行李箱里吗?”
温别宴默了半晌,撒谎:“没有,我忘记带了。”
“这么,这么重要也忘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余惟凶他从来没半点气势:“幸好我还有,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
边说边准备将他从身上抱下来。
温别宴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略一抬头,便往近在眼前的通红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像刚出生不久牙还没长齐就企图凶人的小奶猫。
不过胜在立竿见影,刚咬完,男朋友眨眼就定住不动弹了。
余惟只觉一股热流只冲上天灵盖,原本明亮的眸色徒然转深,虚扶在温别宴腰间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骨子里属于alha的占有欲显露无疑。
“宴宴。”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少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听话一点,别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温别宴清晰地感受到他抵着自己的变化。
双手从搂着他变成了抓着他的肩膀,安静几秒后,低声将上次的问题再次重复:“哥,要我帮你吗?”
余惟抱着他没吱声。
温别宴又说了一遍,只是从问句变成肯定句:“我帮你。”
“我去厕所!”
两句话同时脱口而出,只是温别宴动作更快,在余惟将他抱起之前先一步吻上他的腺体,趁着他怔楞之际动作迅速伸手一鼓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