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别宴摇头:“后来我去了警察局,是张望送你来的。”
“警察局?”
余惟吃惊,忙道:“报警了吗?架又不是你打的,你是受害者啊,他们带走你干什么?你去了没被为难吧?”
连珠炮的问题叫温别宴啼笑皆非:“没有哥,放心吧,只是做笔录而已,不是要拘留我。”
余惟想了想,又问:“尊敬的警察叔叔没让我也去吗?”
“你去做什么,用你的三字经口才宣扬你昨晚上以一敌百的丰功伟绩吗?”
温别宴毫不留情地嘲笑男朋友:“再说以你方式的情况,警察叔叔带走你了还得费力气把你弄醒,多麻烦。”
“哎,也是。”余惟说:“我都晕了。”
“不是晕了。”
“啊?”
“你是累得睡着了。”温别宴说:“医生说的。”
“”
讪讪挠挠脖子,行吧,反正他在宴宴面前,什么面子里子早丢干净了。
温别宴将在警察局发生的事告诉他,还有他刚刚出去了解到的关于杨逍的情况。
“医生都说他扛打,被你揍成那样竟然也没进icu,小腿骨折了,身上脸上好几个地方都伤得挺重,得养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好像还挺严重。”余惟哼哼两声:“不过他活该,谁让他欺负你。”
他还觉得揍得轻了,就应该直接踢萎他的腺体,揍断他的犬牙,拔了他的那恶心玩意儿让他再敢起这种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