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凶巴巴的厉喝,两人同时转身,一个穿着深灰色棉衣,头上带着顶破旧的草帽的老人站在不远处黑沉着一张脸瞪他们。
温别宴特意往他鬓角看了一眼,有头发,不是和尚。
“你们进来干嘛!”老头走近几步,温别宴发现他瘦得像根干柴,眼睛凹陷很深,直直盯过来时眼神凶狠得吓人。
余惟将温别宴拉到身后挡住,仔细端详了老头一眼,忽然双眼一亮,似乎认出了来人,指着自己鼻子问:“你不认识我吗?”
老头皱紧眉头:“不认识!你谁!”
余惟咧嘴乐起来:“没谁,我们就路过,顺便进来上个香。”
“上香在前面,跑这里来干什么?!”
“上完了溜达溜达嘛。”余惟说:“听说庙里有两个老师父,他们人呢,怎么没看见?”
“死了。”
“?什么?”
“死了!听不懂吗?!”
余惟表情一滞:“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老头:“说死了就是死了,谁有闲心跟个兔崽子开玩笑!”
余惟笑容敛了,神色惶惶。
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突然的消息,急着又问:“那,那他们什么时候不在的啊,埋哪儿了?”
“没埋,拉去县城殡仪馆烧了,骨灰没要,反正没儿没女,也没人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