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别宴愧疚极了,抵着他的额头小声道歉:“所以该于心不安的人是我不是你,是我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你,才让你受了那么久的委屈,对不起,哥。”
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了,余惟还停留懵逼中没缓过来:“这宴宴你怎么没有问过我呢?我可以解释的啊。”
他凭着本能向他解释,语气甚至有了些几不可察的委屈:“我没有骂别的o,也没有看不起o,我发誓我骂了他一个,那些话也是他之前骂别人,我照搬过来的,我真没有看不起o。”
“哥,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温别宴同样很后悔当时没有去问他。
连来龙去脉都没有弄清楚就一意孤行把人晾在一边不不搭理,想想那个时候余惟还好脾气地凑上来哄了他好久,那么迁就他,他却一意孤行从头到尾都对他甩一张冷脸。
他明明有好多机会可以问的。
可是一直到最后,他也没有问。
“对不起,哥,我只是太难受了。”
他认真道:“你知道吗,如果当时欺负陈帆的是个陌生人,或者随便一个同学,我都不会像那样那么难受,但是那个人是你,我就受不了了。”
“我真的接受不了平时总跟我嘻嘻哈哈开玩笑,在我眼里笑起来那么好看,那么温暖的余惟会是那种欺负侮辱看不起oga的a,这个落差太大了。”
“我这样冲动是不是很蠢?”温别宴自责道:“本来没有打算告诉你的,怕你气不过,怕你笑话我——”
自我厌弃的话没能说完,他被握住腰一把抱起放在玄关旁的吧台上。
“宴宴!”
余惟压抑着心中几欲喷薄的欢喜,一双眸子亮的惊人:“我不生气,也不会笑话你,而且有个问题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