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失败的温别宴干脆憋住呼吸孩子气地将整个脑袋沉入水中,似乎只要这样躲起来,就可以当方才胡乱喊人的不是他。
温别宴,?你还敢不敢再大胆一点!
而一门之隔的外面,余惟还在飘飘然恍惚着,脚掌总觉得踩不到地面,?步伐虚浮。
他整个人都是飘着出去的。
飘过走廊,飘下台阶,?最后飘到客厅坐在沙发。
三魂丢了七魄,?脑袋一下被挤空了,什么游戏什么数学公式什么拗口古诗词全忘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那两个字魔咒一般自动复制粘贴了几千几万个再脑海里打着圈儿转悠回荡。
老公
老公
宴宴叫他老公了
那要这么算,宴宴岂不就是他的老婆
宴宴老婆
所以说头回恋爱的小学鸡没见识,?每进一步都能探索到了新的宇宙奥秘似的手足无措欣喜若狂,一边想要塞进保险柜偷偷珍藏,一边又渴望跟全世界炫耀这一刻满溢到快要爆炸的欢欣。
目不转睛盯着电视良久,到头来愣是里头播放着什么都不知道。
半晌,咬住腮帮默默拿过一旁的抱枕挡住某处,埋下头将整张脸陷入柔软的抱枕里,无声呐喊。
他的宝贝啊。
真的是要命了!
温别宴磨磨蹭蹭拖拖拉拉洗完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