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军将士瘫软在城头上,周围全是血水和双方将士的尸体,许多人的神情显得非常麻木。
严颜行走在城头上,眉头紧皱,这时,冷苞急匆匆地来到严颜的面前。冷苞是白马关的守将,昨夜校尉找到他时,他正在那俏寡妇的床榻上风流快活,浑然不知秦军已经杀到眼前的事。“将军,今日一战,我军死伤近两千人!”
冷苞禀报道。严颜眉头一皱。吩咐道:“收拢尸体,立刻焚烧,以免出现瘟疫!”
冷苞道:“末将已经命人如此做了!”
严颜点了点头。“秦军的死伤情况如何?”
严颜问道。冷苞回禀道:“估计在三千左右,其中多数是被我军床弩射杀的!”
“库中床弩矢箭还充足吗?”
“矢箭不是问题!”
严颜点了点头,吩咐道:“传令各部严密戒备,不可懈怠!”
“是!”
冷苞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严颜站在墙垛边向城外的秦军军营眺望着,心中赶到一种沉重的压力。
随后两天时间里,高览督促麾下各部猛攻白马关。而与此同时远在益州的刘焉收到了大军覆灭、秦军急攻白马关的消息。
刘焉一得知二十万大军在荆州覆灭,差一点当场晕倒。
堂下众人见刘焉脸色异常难看,都不由得心中忐忑。“主公,发生了何事?”
一个须发花白气质严正的文士抱拳问道。这人名叫法真,是法正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