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闹过一点风波,连她在宫外都有所耳闻。
眼前的一切让她第一反应就是女傅失职,不肯认真教导。
二公主当即就皱了眉:“谁是韩女傅?”
“是我啊。”韩濯缨迎了上去。
她见过楚国公主府的陈姑娘,并不认得说话的女子,但见其衣饰华贵,不经通传就能进来,对其身份也隐约猜到了几分。
只怕不是公主,就是皇妃,却不知为何面带怒容。
二公主脸色不善:“皇上尊你为女傅,让你教导公主,你就是这么教的?把公主晾在这儿,你自己跑去指点别人?”
韩濯缨尚未回答,一旁的六公主就掀开了遮目的手帕,轻声道:“二姐姐,这不能怪女傅,是我自己主动提出要歇息的。不信你可以问兰兰。”
宋净兰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附和:“是的,六公主想着今晚有家宴,担心练武时间太久,到时候体力不济,所以请求韩女傅准许她稍作休息。”
韩濯缨微微一笑,心想,倒没白教她们,知道帮女傅说话。
二公主知道可能是误会了,脸上有些挂不住:“是吗?”
陈宜玲道:“肯定是啊,她们都这么说了,又怎么会有假?再说,就算真歇一会儿也不打紧,如果一直练武,会很辛苦的,六公主的身体也受不了。”
说完,她又冲韩濯缨眨一眨眼睛。
两人视线接触,韩濯缨微微一怔,冲其点头致意。
她能做女傅,这位陈姑娘也帮了不小的忙。
“是啊,二姐姐。”六公主也道,“韩女傅教的很好,我挺喜欢的,你不要说她不好。”
二公主冲动脾气大,但性子却不十分坏。轻咳一声,她缓缓说道:“如此说来,适才是我误会女傅了,女傅莫怪。”
韩濯缨忙道:“公主也是关心妹妹,又怎会怪罪?”
六公主不想听她们继续这个话题,就命人看座奉茶:“二姐姐,陈表姐,你们有好些日子没进宫了。”
“谁说的?我正月十六刚过来,还陪了父皇一道用膳。”二公主脱口而出,“是你懒,不肯出门。”
六公主扁了扁嘴:“那陈表姐呢?”
陈宜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不远处的宋净兰一眼,很快又移回了视线,神情有些许的不自然,“我啊?我前些天生了一场病,就一直没出门。”
“病了?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严不严重?现在好了吗?”
陈宜玲又瞧了一眼宋净兰,随即垂眸,眼神微黯:“就是去看花灯,着了凉,回来就病了。早就好了,是我爹娘不放心,非拘着我,不让我出门。”
在场几人纷纷出言安慰。
只有宋净兰心内有点奇怪,她与陈姑娘交集不多,对方为什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莫不是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她摸了摸脸颊,并未摸到什么。
而陈宜玲则转了话题,她笑嘻嘻提议:“六公主休息得如何?若是歇好了,就给我们看看你练的成果呗。”
“可以吗?”六公主眸中闪过期待,眼睛却看向了韩女傅,“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