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是炎柱大人……?”
“嘘!”
两名队士慌张匆忙地向炼狱行礼。
炼狱一如既往地站在所有人前,背对众人,迈开脚,一如既往地昂首向前。
只是当晚,他轻推训练场的门,没有全推开,自门缝凝视场中加练到现在这个时间的少年。
晶莹汗水顺着少年的脸侧滑落,滴到脚步的沙地里,凝成一小滩的泥水。
“兄长?”
为青向送水的千寿郎来到训练场,惊讶地看着候在门外的兄长。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呜姆,在想一些事情。”
炼狱将弟弟手里的水瓶接过来。
“我来就好,不是很重……都说了不重啦。”
千寿郎将水瓶抢回来,整理木碗中补充能量用的点心。边整理边含笑开口。
“青向桑今天也很勤奋,努力了一天喔,中午叫他吃饭都不愿意去。”
他抬起头,和兄长并肩而立,从门缝向内看。场中的少年侧对两人,日头低矮,挥刀动作一如开始时的标准。
青向的存在或许填补了他心中的某些遗憾。
炼狱则回以面色如常地肯定与笑容。
“佑康少年一直都很勤奋!”
然而,千寿郎却瞬间察觉到不对。
“兄长……你的心情好像很低落,今天的任务发生了什么吗?”
他担忧地抬视兄长,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