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透过他张开的五指,魇梦的脸颊居然红了。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愈发急促,那只勉强睁开的眼睛一个劲地盯着杯骸刃看,眼中情感看的杯骸刃一手背鸡皮疙瘩。
草。
这鬼怎么回事。
杯骸刃的手甚至一松,生怕魇梦的舌头添上来。
就是这一秒的空隙,让魇梦有了说话的机会,大抵是期待已久,他的话好像机关枪,哒哒哒哒哒往外冒。
“大人!只要是您!我什么都愿意给您!您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只要您一句话,我愿意爬到无限城,被您亲自抹杀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不如说,求求您,大人,求求您赐予我那至高无上的恐惧与死亡濒临的痛苦吧!”
杯骸刃:“……”
我不理解。
他第一次遇见理解之外的鬼。
和鬼杀队那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傻不同,这是生怕死的慢。
杯骸刃不抱希望地回头,果然看见了四人那凝重诡异困惑不解交杂的复杂神情。
不是他看错,四人的位置比一开始看的离得远了几大步。看到杯骸刃的回视,我妻还往灶门身后躲了躲。
“炭治郎……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我妻还小声呜咽。
“……善逸,嘘!”
灶门无比慌张地一把捂住我妻的嘴。
“……”
杯骸刃一个下意识,嘎巴一声,捏断了魇梦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