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向从外扩的视野中收回目光,再次回到这间小小的和室。

于是,和室的几人清晰的看见,在三人对面,着一身棉质和服,明明简简单单坐在那却像是局部阴雨、狂风暴雨的少年,进屋就没变过的阴沉脸突然转晴了,下扬的嘴角不撇了,阴翳的眼睛有光了,眉眼微微下扬,目光温和又柔软,声音也如目光一般柔和。

“怎么了?炭治郎。”

伊之助:……

我妻:……?

我妻:??

我妻:??!

这番变化明显让灶门也怔了,他茫然中,磕磕绊绊地继续自己要说的话。

“我想、我想向你道歉,让炼狱先生受了这么重的伤。”

“伤痕是英勇的勋章,恰恰是老师正面上弦之一的荣耀体现。”

青向安抚灶门,笑容纯粹,可靠又温柔,像屋外轻浮的树梢。

“炭治郎,你总是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揽到身上,这可不是好习惯。”

别钻牛角尖,把自己逼到绝境,再像上次对累一样爆seed使出更多日之呼吸。

把你家族血脉研究明白前,别给我惹更多事了。

“嗯……嗯!”

反而被青向前辈开导了,灶门有些羞瞒,用力点头。

青向笑眯眯地伸手,从灶门的发旋开始,向后顺到后颈,看起来只是揉了揉后者的头示意安抚。

只是从仍羞瞒的少年后颈撤开时,悄悄勾动的指尖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啊?”

就在一步远的距离,我妻目睹这一幕,受到了强烈冲击,面色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