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霞柱不再说话了。
远方的火车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蒸汽远远拉出一条烟灰色的线,车轨的红绿灯转换成绿色,警务人员高抬起右手,吹出一声长哨。
火车进站了。
“好吧,不过只有这一段距离。”
青向接过那只攥成小团还被汗水浸湿的车票,干脆三个人的车票都放在自己这。
“三车厢在右边,炭治郎,跟紧我。”
和上次一样,崭新的车厢几乎没什么人,全是空旷的一排排座位。
一排座位可以坐两人,青向叫灶门坐在己排里座,叫霞柱坐在自己对面的内侧,自己一个人坐在外侧。
“所以你们刚刚到底聊了什么?”
坐上座位,几人——主要是青向和灶门——随口闲谈中,青向突然冷不丁地发问。
刚刚还微笑着交谈的灶门倏地合了嘴,极其不自然地摆头看窗外风景,两只脚紧张地抓地。
清晨不甚清晰的镜面反光中,青向幽幽的视线自镜面和他交汇。
灶门的激烈挣扎中,反而是霞柱用今天天气不错的平静语气开了口。
“在说不要太相信你。”
时透大人不要说出来啊!
灶门憋得很难受。
想起现在还在自己手里的小球车票,青向饶有兴趣地询问:“为什么?”
但他赞扬这种谨慎的态度。再值得信任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但霞柱只是摇头。
“不可以太相信别人。”
青向只是猜测一问:“这句也是你哥哥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