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给自己握拳,想要拔出日轮刀,打哆的手臂却几次失败,干脆连刀鞘一起举起,转圈圈的眼睛慌乱地恐吓朝这边来的管家样的男性。

“我告诉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弟弟们!要是你伤害他们,我就——”

但是管家干脆利落地略过了她。

“这位是有一郎先生吧。”

时透突然抖擞精神,看起来很不高兴,大声抗议:“有一郎是有一郎,佑康是佑康!”

在他心中,将两人弄混是极其冒犯的行为。

……不过待在两个人身边的确都很安心。

被管家恭敬躬身的少年既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居高临下,简简单单地抬手示意不必。

“青向佑康,你好。”

“这样,是我冒犯,青向先生,久候亲临,想必先生和夫人也会很高兴的。”

面相和蔼的管家礼貌地向他请入:“您请。”

就这样简单又客气,甘露寺记忆中兵荒马乱的场景通通化作她头顶的蒸汽。

率先跟着管家进门的是时透,其次是不住担忧回头的灶门,青向留在最后叫像被钉在那的甘露寺。

“甘露寺大人,我们先进去……”

青向眼睁睁看红到滴血的羞红从甘露寺脸颊漫上头顶,冒出的蒸汽犹如水壶烧开一般。

“好、好的。”

微小的嗓音细弱蚊呐。

比我想的受影响。啊,不过的确是社死一幕。

……说起来,既然这么害羞易感,再结合她平日的作风,说不定可以提前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