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产屋敷当主居然会手语,熟练又自如,纤白指节动作间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但青向不会手语。

“主公大人,您可以直接说,我读的懂唇语……慢一点。”

两人的组合极其微妙,一个看得懂唇语的失聪,一个会用手语的眼盲。

在周遭奔波繁忙的环境中,气氛于是极其慢静。

产屋敷果然放慢了说话的速度。

“很早就想与佑康说说话了,可惜一直没有适宜的机会,。”

“机会?”青向微诧:“您是主公大人,只需叫我一声就好。”

身为隐柱,哪怕传讯时间在半夜三点,他也要掀被而起连夜上山听命。

但产屋敷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轻声说起了从未与任何人说过的预感:“佑康,早在那天会见你和炭治郎时,我隐约就有察觉,你们将是掀起涟漪的波纹,带来百年前所未有之变局。”

灶门炭治郎?

断绝数百年的日呼传人,于情于理都当得上变局。

“您高抬了,能找到和鬼舞辻的破局点是鬼杀队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不过、”

但是青向一肚子的客套被产屋敷竖在唇前的食指打断了。

他轻轻叫青向:“佑康。”

“…嗯。”

“青色彼岸花,可有收好?”

贴在和服内衬的布包是涂满紫藤毒的子弹,在子弹与布包的夹层中,还有朵盛放带蕊的石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