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刀刃贯穿之前,半边身子黑焦的身形突然向脸对的方向冲去。
疾驰、全力奔跑的速度,全然不顾身后丢下的对手,猛地向那方向全速冲驰。
那是激起音鸣的全速,一时除了悲鸣屿没人反应过来,可他身处颇远,砸出的流星锤也扑了个空。
全速的身影就在甘露寺耳旁略过,气压卷起狂风,吹的麻花辫甩上她自己的脸,她后知后觉摸上被打红的额头,才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
“草!”
手下刺了个空,巨大冲力下一时撞了个踉跄的不死川暴躁爬起来,一抹下巴的血——这次的确是由内脏出血所致,骂骂咧咧狂追缩快看不见的影子。
“打不过就跑算什么男人!”
“那个方向,主公大人。”
富冈甚至丢下了卡进墙沿的断刃。
但是狂追向正堂的途中、毫无征兆的能量波骤然袭来。
空旷的废墟无法躲藏,硬生生抗下一击的所有人迟钝了一秒,就是那一秒,心脏被捏紧过的麻痹,眼前正负颠倒,黑白倒换,警报般的耳鸣一声响过一声。
伊黑几乎因这来自肺腑的麻痹跌倒,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眼前闪过片片密麻的雪花。
“伊黑先生、没事吧?”
仅是能量波冲击还无法重伤柱,捏紧衣摆勉强站立的甘露寺去搀扶伊黑。
“我没事、”
伊黑大口呼吸着,被迫闭一只眼才能勉强看清视野:不死川和悲鸣屿已然重新追了上去,富冈才站稳,就要紧随其后,看背影有些摇晃。看来没人真正被这冲击伤去行动力、又或许是情况危急,已经没心思喘息,硬撑着向前。
但是,这冲击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心脏如此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