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话?”
“哦。”重九从桌子上拿起个小葫芦把玩着,应了一声后就没了下文,把晏子晋气的差点掀桌。
好在他那张桌子是红木的,沉的要死,不然组里的开支又要多上一笔。
晏子晋磨了磨后槽牙,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九爷,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个解释么?”
“解释?我以为你明白。”重九靠在沙发后面,翘着二郎腿,“你员工当时什么状态忘了?救你一命不知道感激,现在跑这来追问我,你是不是觉得相处时间久了,就把我当自己人了?”
晏子晋抿嘴不言。
重九敛了笑容:“下次警觉性还这么差,我就在书店给你留个位置,等着你去报道。”
原本好好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晏子晋不知道触动了哪根弦,拿起旁边的茶叶罐冲着重九使劲扔了过去,末了喘着粗气道:“你救我?你确定不是想拿我试探水鬼的话?我跟你认识多长时间了,虽然我没您老活的那么久,到底也经历了不少,你t就是想把我当个鱼饵去钓水鬼!”
茶叶罐飞到面前重九轻而易举的截下,他没有否认晏子晋的话。
晏子晋冷哼一声接着说:“谢谢九爷手下留情,留我这条小命,还能坐在这里跟您老聊天,您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我谢谢您了。”
阴阳怪气地一通话成功将重九都笑了,他将茶叶罐放到桌子上,笑道:“行了,少贫了,当时你身上被水鬼种了‘小虫子’,只有你濒死的时候那小虫子才能掉下来,不然你现在可能就跟你那个员工一样,懊恼当初怎么那么口无遮拦。”
在车上闫溯跟方未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重九的耳朵。
“那你怎么不去掐他。”晏子晋扯开自己的衣领,“我现在这还疼!”
“他哪有你耐折腾,现在没事了。”重九抬起一只手,一团黑气凭空出现在上方盘旋着,像是无数的线缠绕着,却又没有打结到一起。
“这是水鬼身上的怨气?怨好像不是很重。”晏子晋站了起来,抻着脖子往这边看。
重九手轻轻挥动,气消失了:“那地方不太好,周围残魂太多,他们大多死的不甘心,说不准就黏在身上,时间长了就算不出问题也要生场病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