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白凰疑惑了。
“是我爱他而已,与他无关。”沈纵回道。
白凰沉默了,过了一会后在庙里找到一个瓦罐,拎着瓦罐出了门,等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发现那名叫沈纵的青年已经将谢沉渊移在了温暖的篝火旁。
估计以前也有人在这破庙休息,庙里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煮水架,白凰将瓦罐挂在煮水架下,用铁钩勾住瓦罐两耳,罐里的水在火焰下开始烧着,过了半小时之后,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白凰将瓦罐拿下来,放在沈纵旁边:“他醒了,可以喝。”说完,就走到另一侧空地上,看着大雪发呆。
沈纵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头枕在膝盖上侧头望着昏迷中的谢沉渊。
看他的白发,看他的眉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谢沉渊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右边手臂微沉,他转头,意外看见了蜷缩在他身侧的沈纵。
沈纵睡的迷迷糊糊的,几乎是察觉到动静就醒了过来。
“今天怎么没回去?”谢沉渊坐起身,发现白凰在外面庭院里,似乎在赏雪。
沈纵抿了抿唇:“我想留在这陪你,水还温着,沉渊,你要不要喝点。”
谢沉渊叹了口气,揉了揉沈纵的头发:“不喝了,收拾一下,我去杀人。”
“杀谁?”沈纵感觉自己心态非常良好,甚至还有一点迫不及待。
“单禅。”谢沉渊解开外袍,白色雪衣上血迹凌乱,几乎浸透了整件白衣,雪色长发从肩头滑落至胸前,谢沉渊望着自己雪白的长发,手顿了片刻,继续解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上身。
谢沉渊手心燃起魔焰,黑色的火焰窜上血淋淋的伤口,没过一会,缓缓愈合。
“有新的衣服。”沈纵拿出从系统里买的新衣服,递给谢沉渊。
谢沉渊望着熟悉的白色:“黑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