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再去拿坛酒来。”白凰转身:“婆娑,今天是沉渊忌日,你我喝上一杯。”
“嗯。”婆娑坐下来。
两人畅饮至深夜,放在桌上的第三碗却始终未动分毫。
谢沉渊死去的第二年。
陆楼带着天守走遍了天下的名川大河。
谢沉渊死去的第三年。
天守回到了春风楼,第一件事就是用衣服擦了擦放在台上的木牌,等它洁净如新,他才将这三年内发生的事一点一滴说给他听。
远在千万里之外的无名山下,梨花似雪落下,雪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一个衣冠冢上,隐约可见墓碑上的谢姓。
陆楼在墓碑前坐化,他阖上眼眸,悄然逝世,消散的灵辉亮如星辰,照耀人间,一如谢沉渊死时。
梨花开的更盛了,像是暮春时节的大雪,覆盖了一切。
一眼望去,天下尽白。
第85章
桐泽市,夜莺酒吧的第七层a1包厢。
孙浩然弯下腰想捡地毯的扑克牌,手还未碰到,一只纤细的手就提前捡了起来。
“孙少,给。”
孙浩然望着自己花大价钱请来的心理咨询师,眼睛眨了不停,不是,你倒是开导开导我的兄弟啊,咋顾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