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名字而导致酒肆的生意不好,但是柯无忧却没想过要更换酒肆名称,依旧我行我素,无所谓那些男人的看法。不过她之所以无所谓,是因为她挣钱另有门路,而且来的都是大钱。相比之下,卖酒挣得那些小钱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世子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柯无忧正欲出门,不想刚好撞见江宴,不由笑吟吟地朝着他作揖。
江宴凤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因为知晓她为女子,所以她这男子的作揖礼在江宴眼中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江宴收回目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长腿跨进门槛,径自入了堂内。
柯无忧早已习惯他的冷淡,仍旧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后,也就这位行事不拘小节,放浪形骸的世子爷肯踏足于此,没有被门口上方那块匾额吓倒。
跟在江宴身后的李擎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桌面上,随后搬来一张椅子,请江宴坐下。
柯无忧见金子明白过来,一脸暧昧地问:“世子爷,那东西可是用完了?若是用不完,过了期限便不可再用了。”
“废话少说。”江宴一边不耐烦地说道,一边落座,对于女子,江宴向来多了几分耐心,但眼前这女人,江宴根本没把她当女人。
江宴一手支着额角,懒洋洋地歪靠着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很是随意。
世家贵族的公子向来讲究坐姿端正,腰杆要笔直如松,但江宴向来不讲究这些礼仪。不过尽管他坐姿随意散漫,依旧多了几分那些世家子弟难以企及的优雅。
若为了此物,江宴不会来此,今日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