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吃了一惊, 手不觉松了下, 温庭姝趁机咬了他一口, 男子吃痛,下意识地缩回手,温庭姝连忙喊一声:“有贼!”
霎时,一抹身影从窗口跃进屋中,男子见势不对,蓦然放开温庭姝,冲向后窗一跳而出,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
江宴要查看温庭姝情况,没顾上去追那人,他走到床旁边坐下,手微伸了下,又停住,“你怎么样?”
听闻那温柔中透着安抚的声音,温庭姝紧张恐惧的心瞬间一定,她声音哽咽发颤:“世……世子么?”
“是我。”江宴声音极轻,仿佛怕吓得她一般。
听闻那一句‘是我’,温庭姝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惶恐不安的心彻底安定,却又升起莫大的耻辱和委屈,不由扑入江宴的怀中,放声哭道:“我好害怕。”
江宴先是一怔,随后一手环抱住她,手安抚性地轻拍着她的背,“不怕,我这不是来了。”她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让他放下心来。
江宴在梨香小院等她许久却等不到她去,江宴猜测她定然还为上次的事与他置气,不肯见他,从李擎那里得知她独自一人回了屋子,江宴便决定来此处见她,刚来他便听闻屋内有响动,原以为是她与她夫君在一起,江宴原欲离去,却听闻她的一声‘救命’,江宴才感觉事情不对,但一时没敢冒然进来,毕竟那有可能是她与宋子卿的小情趣,因此他只是在窗外出了声,直到听闻温庭姝一声有贼,他才冲进来。
江宴任由她依偎自己,只是他渐渐觉得有些热,不过,这似乎不是他的原因。
“你身子怎这般热?”江宴抚了抚她的背,微讶道,他之前抱过她多次,她身体从不像今夜这般灼热。
温庭姝此刻脑子已经有些晕乎乎,被他抱在怀中,她身子一阵阵发软,内心也莫名的感到一阵阵空虚,希望他更加的抱紧自己,但江宴似乎要放开她,不要……她不由主动抱紧他,当触碰到他紧致结实,充满男性气息的躯干时,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声,很小,却让江宴眼眸微暗,江宴阅历何等丰富,瞬间从她那声音之中得到某种讯息。
“不……不要放开。”
温庭姝回过神来,已经发觉自己不该说的话,她内心顿时感到无比羞耻,这怎么会是她?她怎么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明知不该,她却无法控制地紧紧贴向江宴。
江宴却没有如她所愿,他放开她,走到桌旁点亮灯火,随后转过身,目光阴晦难测地打量着跌坐在绣褥上的温庭姝,她衣裳凌乱,面含春色,仿佛熟透的鲜嫩多汁的甜果,正赤-裸裸地引诱着人品尝。
江宴确定了这不是温庭姝应有的姿态,他面色莫测地走去将门窗全部关上并闩好,在温庭姝疑惑,略带着惊愕的目光之下,重回到她身边,但没有靠近她。
“你方才可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他声音有些沉,凝望着她的目光透着些许思考。
温庭姝此刻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努力控制心神,让自己维持清醒,她想着江宴的话,然后回:“我只是喝了一点水……”
温庭姝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为何,只是被江宴定定地看着,便觉得心跳加速,浑身软绵绵地情难自己,很想要……温庭姝脑海中的念头一起,她更觉羞赧难当,她怎么会有如此饥渴的想法?这太可怕了。
“若我没猜测,你喝的那水中有春-药。”江宴声音冷静,目光略显复杂地看着温庭姝。
他希望贞洁如她也会像荡-妇一般在自己的身下堕落,这是隐藏在他心间不为人知的恶念,只是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而非药物所控,他亦不愿做趁人之危之事,非但没有快感,还会让人心生愧疚,可是她如今这副妩媚风情的姿态,他又实在不愿意被宋子卿看到,这令他有些进退两难。
温庭姝听闻水中有春-药,内心一震,她虽然是良家,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晓春-药是什么东西,她知晓有的男人会用那种东西在床笫之间助兴,听闻服用那东西之后会变得无比渴望做那种事,如果没有解药或没有阴阳调和,会致死。
所以她身上的反应源自药物,而非受了江宴的影响,这个认知令温庭姝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但很快的,她便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有种快无法控制的感觉。
江宴也察觉到温庭姝的迫切,因为她喘得厉害,那声音格外磨人,胸脯随着她的急喘一起一伏,虽然吸引人,但江宴还是别开目光,冷声道:“你可以自己解决吧?”
温庭姝没回答他,秋波荡漾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茫然,江宴见她沉默,淡瞥了她一眼,对上她宛若三岁孩童般纯洁的目光,江宴便知晓她不懂,可他一个男人要如何教她自己解决,江宴觉得额角隐隐抽疼起来,无可奈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