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苏:如果可以,我很想回到过去,把小时候的你带在我的身边, 用最好的所有把你娇捧在我的掌心里长大。
相奴呆了呆,郁苏又叫他:宝宝。
相奴无力的闭上眼睛,虽然心脏不在, 但是他有种自己的心如同被浸泡在牛奶里一般,被浸泡的万般柔软、甜蜜芬芳。
郁苏:宝宝, 我感觉到你的开心了, 你的心告诉我你很喜欢这个称呼。
相奴很久才回复他:……你作弊。
郁苏走在进入监狱的小道长廊上,因为是在自己的地盘, 他表现的非常轻松自在,一边走路一边回复相奴的信息,路连看都不看,更不关注周围的动静和变化。
郁苏:等你拿到我的心以后, 你也可以这样作弊,时时刻刻感知我的心情和全部想法。
相奴:……你不要总是窥探我的心事。
郁苏看着他写的字, 仿佛看见了他略显焦急慌乱的模样。
还不等郁苏回复,相奴又紧接着说道:但我这个鬼很双标的,我要天天看你的心事,看你有没有骗我!
郁苏:乐意之至。
郁苏:那我以后一定每时每刻都在心里默念着情诗。
让你能够时时听到,被我的爱意包围窒息。
相奴捂脸,郁先生他怎么忽然那么能撩,感觉恨不得能蜜罐把相奴给封死在里面一样。
相奴轻舒一口气,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他沉溺在和郁苏的聊天里,连身后铁皮再次响起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直到一根如铁丝般的细却很坚韧的藤蔓从刚才那个洞口里伸出来,一把勾在了相奴的脚踝上,拖着脚踝往洞口那里拉。
理所当然,那么细一根藤蔓是勾不动相奴的,但是他娇嫩白皙的肌肤却被勒住一道猩红的血痕,犹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