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样子把皇后都逗笑了。

只见皇后起身,一手推着毓玚,一手推着皇帝,调笑着说:“阿瑾说得对,你们爷儿俩都去外面歇着吧,都堵在这儿只会给太医添乱。”

皇帝这一出去,不少逗留在屋内的闲杂人都跟着出去了。沈海遥走在最后面,出门前看了一眼自进门后一直默默站在角落的毓琛。

毓琛还没来得及收起那一脸探究,硬挤出来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尴尬。

一群人离开屋后,褚鹤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包裹放在腿上展开。他从中取出一把小刀,用酒精和碘酒消过毒后,又念了个口诀,随后解开八皇子的里衣。

“得罪了。”他压低声音,趁着无人注意,利落切开了八皇子的胸口。

一旁的老太医余光瞥见一抹红,转过头一看——

差点两眼一黑就这么厥过去。

褚鹤此时已经用针线缝好了伤口,正在往切口处洒伤药,见状立刻用食指抵住嘴唇,示意太医冷静,“嘘!你现在把皇上惊动了,咱们几个都别活了。”

太医简直苦不堪言,每天被皇帝威胁着要给八皇子陪葬,现在又被这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小兔崽子好一通坑!

有乐于学习不耻下问的年轻太医走来查看情况,惊奇地问:“殿下为何不觉疼痛?”

褚鹤淡定回答:“哦我刚才把他的神经挑了,一会儿接上他就会感觉疼了。”

于是这位年轻太医也加入了与老太医抱头痛哭的队伍。

半晌,褚鹤找侍女要了纸笔,写了满满一页纸,交给太医,说道:“麻烦太医院帮忙准备这些个药材,炼制方法我等下写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