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幺就照做了。
可、可自己照周家阿哥说的,碰了,还捏、捏了,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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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在外头呆了两盏茶功夫,把自己解决了一番,又估摸着陈小幺哭累了该睡了,便回了房。
刚一上炕,就被少年吸鼻子的声音弄的顿在原地。
陈小幺竟还在哭。
听架势,竟然好像还比方才更可怜了。
梁川难得显出些微窘的无措来,僵在当场,两只手不知往哪处放,没半点办法了。
他也是头一回成亲,娶回一个自己喜欢闻的味儿的人,成天睡在一张炕上,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忍不住。
因着新婚头一夜的糟糕记忆,二人生分了些许,好容易陈小幺没跟前几日似的那么怕他了,可这一下给弄的,又打回了原形。
陈小幺自个儿在脑子里面把事情捋清楚了,此刻,便开始很有道理的说梁川的不是。
“你说话不算话。”
梁川吐了一口气,眉头松了又紧。还肯说话,就不算太坏。
“怎么不算话?”梁川问。
他是真不明白。
“你、你捅我,捅我……”陈小幺抽抽噎噎的,“我好痛,你还、还……”
小傻子脑袋笨,话也说的磕磕绊绊,本应是夫夫间寻常的事儿,被他拿这般直白又稚气的言语讲出来,梁川差点又被撩出火。
陈小幺缩在薄被里,只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儿,上头有方才折腾出来的几道痕迹,黑暗里,也被梁川看的清清楚楚。
皮肤就有这么嫩,一点经不起折腾。
那方才还掐了他腰……
梁川觉得自己没法在这屋里再睡下去了。
沉默半晌。
梁川转身拉开门,闷声道:“我去外头睡。”
说完便没再停留,径直出去了。
没一会儿,外头响起一点声音,是夏天乘凉用的竹躺椅被拉开了。
陈小幺独自一人在炕上蜷缩成一团,眼泪默默的流,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