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肯定的,我嘴巴严着呢,你们知道的。”陈雨芮自嘲一笑。

虽然聚会被命名为“渣男声讨大会”,但吃饭时,大家其实并不太敢提起徐权的名字。

此时由她自己主动提起,也没人敢回应,她低着头两眼泛红:“徐权的事……谢谢你们。”

喝了口酒壮胆,陈雨芮挂着眼泪继续说:“我下学期就要搬家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怀孕的事情迟早会被大家知道,我爸妈怕我被说闲话,所以给我联系了其他学校……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

王思佳拿起啤酒跟她碰了一个,“离开也好,在这偶尔碰见渣男也怪糟心的。没事,我们不是约好了考一个大学吗?以后还能一起玩儿!”

肖晓星也说:“我又不走,你想他们了就来我家玩儿呗。”

陈雨芮破涕为笑,“嗯!”

聚会也没到太晚,王思佳家里有专门接她的司机,顺便将肖晓星和陈雨芮也送了回去。

家里一片狼藉,方承也懒得收拾。

贺桤喝了酒之后粘人的很,狗皮膏药似的扒都扒不掉,一身结实的肌肉重的像铁块,方承被他缠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精疲力尽的躺倒在床上,贺桤当然也压了下来。

肖晓星拎过来不少酒,贺桤至少喝了三罐,身上酒气很浓,呼吸都带着醉醺醺的甜味儿。

他一会儿亲亲方承的额头,一会儿亲亲方承的嘴巴,呼吸逐渐粗重,某处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烈。

方承红着脸,小声道:“你要是想,我其实也可以。”

他从上辈子就做好被压的准备了,到现在这人最多也只是到处亲亲啃啃。

没想到喝醉的贺桤自制力也挺强,只是把两人脱光了钻进被窝,从背后抱着他,用肌肤相亲来缓解别处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