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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香味持久不说,烟的过滤嘴上还使用了一种特殊的物质,如果含上去久了,嘴唇会被染上薄薄的红色,看上去不大显眼,但就像是情侣接吻后嘴唇泛红的色泽,因此得名。
然而,因为两边人口规模都不小,又都不肯主动避让,不可避免地有了交集。
“海娜”和“磐桥”在一起,不打架,不互骂,那还能干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了一致。
世界上并没有完美无缺的计划,各种各样的意外始终会存在,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在什么环节留下纰漏。
他们只能暗暗期待着对方先按捺不住,只要他们一动手,一开口,那就有了胖揍他们的理由了!
他们在乎的是过去。沉溺的也是过去。
宁灼从他口里夺下了烟,吸完了最后一口,旋即用左手掐灭了烟头。
薛副教授的复仇计划是完美了,那么,应对下一个对象的计划呢?
在两边剑拔弩张时,宁灼和单飞白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他感觉自己被小狼崽子摆了一道。
——宁灼代入了自己的情绪,擅自替薛副教授做了“他不愿意”的选择。
不等单飞白客套完毕,宁灼就老实不客气地接走了原本属于单飞白的餐盘,自顾自打饭去了。
金红的火星四下飞溅,在他苍白的指尖皮肤上开出了一个小型的礼花。
宁灼的眼睛是异常的碧色,所以天然带出了水光潋滟的样子。
这种时候,反倒是单飞白这种机灵得过分的人,最耐用。
……是他看错了吗?
而单飞白长长哦了一声,托住了腮,定定地看向他:“……宁哥这么感同身受,所以你以前是经历了和薛老师很像的事情?”
他们谨遵两边老大的指示,对方不挑事,他们不能动手。
单飞白接上了话:“赢了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
单飞白凝眉,陷入思考。
而且,据他所知,那款薄荷烟很特殊,叫做“kiss”。
单飞白:“‘出去’做什么?”
匡鹤轩攥紧拳头,满目悲愤。
宁灼将他盘算的神情尽收眼底,不为所动。
宁灼:“……”
所以,宁灼和薛副教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同一种人。
一个小时后。
宁灼不置可否。
……只是想一想气就上来了。
他觉得自己又多认识了宁灼一层。
单飞白则抬起下巴,朝向斜上方,缓缓呼出了一串烟雾。
单飞白也乖觉,察觉宁灼脸色不对,马上对宁灼进行了赞美:“哥,世界上没有这样的机器,所以你的计划就是最好的啦。”
单飞白伸手向他:“那我们要去犯点什么‘罪’呢,共犯先生?”
他盯准了单飞白,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想打听我的事情?”
两边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晦气,各自占据食堂一边,把楚河汉界划得异常分明。
他太聪明了,张嘴就是瞎话。
稍稍平息了被他惹起的怒气后,宁灼并不接他的俏皮话,而是改换了话题:“说服你的‘磐桥’留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