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一旁,静静等待好友出来。
......
另一边,魏衡赶赴宴会同柳月寒口中的聂叔见了面,在他有意引导下,两人相谈甚欢。
只是生意之事,那人却十分精明,说是得细细考虑一下,等他们将铺子盘下来后再做决定。
送走那位书局掌柜,柳月寒疑惑道:“阿芜呢,怎么没有陪你一道过来?”
说实话,她会答应帮忙,九成是看在花芜的面子上。
可如今这等场合,花芜没有来,来的却是她相公,这让被枕边人坑过的柳月寒生出警惕。
看在她帮忙的份儿上,魏衡好歹没有甩脸子,只是神色淡淡的解释道:“阿芜的友人来找她,说是有要事商谈,于是便让我前来赴宴。如今已经结束,那我也该回去陪她了。”说着躬身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开。
柳月寒察觉到这人对自己的排斥,自然也不愿同他多说,冷哼一声,转身登上马车也走了。
魏衡坐着马车很快回到住处,就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心头絮绕着浓浓的不安。
他迟疑一瞬,还是推开了宅门,但屋子里漆黑一片,这无疑加剧了他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阿芜,你在吗?!”魏衡快步两人的住处走去,边走边喊道。
可惜宅邸一片静谧,连一丝声音也无。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明明之前走的时候还好好地,两人也没有发生任何矛盾,阿芜没必要离开。
说不准阿芜就是在屋里睡觉,只不过是睡的沉了些,所以才没能听见他的声音。
可当他推门而入时,那怕屋里一片漆黑,但他仍能感觉得到,阿芜她不在屋内...
魏衡点燃烛火,这才发现桌子上不仅放着封信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他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摔倒在地。
“阿芜,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魏衡跌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