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日在喧闹的体育馆,穿越人海而来的靳廷宴太过让人心动、也许是在热烈的彩带雨中,他们交换的麦芽香气的亲吻太过缠绵。
亦或者是陶萄听闻靳廷宴的本体是大蛇后,让她十分好奇起他的身体。所以在今晚,陶萄想主动地做点别的尝试。
悬浮滑板比赛结束离场,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吃完晚饭后,时间已晚。
浓浓的夜色中有玄月高挂,月色很美。
餐厅门口,秦枫看着十指相牵的陶萄和靳廷宴,哪里在好意思充当电灯泡,找个理由后,就迅速溜走了。
陶萄靠在靳廷宴的身边,她看一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靳廷宴揽着她,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他说,“不及你”。
在靳廷宴还把她当做小朋友的时候,他成熟稳重,温润斯文。在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宛如融化的雪山,沾上了世俗的□□,时常有着男人的不正经。
但无论靳廷宴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极少会说情话,都是直接会缠绵地吻过来。
并且在这有皎洁月色的夜晚中,他说的“不及你”,也不像是用在说情话的缱绻语气,只是自然流露的话语。
但也许就是如此,反而要比情话更加打动人心,胜过千千万万句诉说爱意的句语。
陶萄看着身侧的男人,她笑了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声线很软:
“靳廷宴,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名庭公馆,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本就偏柔,现在更是透着撩人的嗲。
靳廷宴停下脚步,深色眼眸注视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很深。
今天她出来看滑板比赛,只穿了一套运动服,柔软的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
现在她在月色下,水眸盈盈地望过来,雪白的一张小脸越显稚嫩。
靳廷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想好了?”。
陶萄脸颊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是小猫咪一样,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回:“靳廷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陶萄眼波横了他一眼,语气夸张,“靳廷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在给自己贴金”。
靳廷宴揉捏着怀里姑娘的细腰,语气危险:“做的厉害了,你若是哭了,我才不哄你”。
陶萄笑嘻嘻地才不信:“你舍得不哄吗?”。
靳廷宴无奈地看她,不说话了。
毕竟这姑娘说的对,压根舍不得,不去哄。
也更舍不得,再惹她哭。
悬浮车自动驾驶地启动,车窗外地夜色在高楼大厦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朦胧的质感。
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把玩着他修劲手腕处的白色贝母袖扣。
这让她轻易地就想到了,当时她曾收到的那枚深蓝似海的宝石袖扣。
陶萄翘起唇角,她仰头去看靳廷宴,而就对上了他的深色眼眸。
他自始至终地没有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当男女的视线交缠,就似暧昧的讯号,一触即燃。
靳廷宴按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热烈,宛如涨潮的海水,可以吞噬一切。
陶萄搂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发出了细碎的轻吟,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