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就是市场上很出名的伤药。
‘不必了’三个字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连迎就已经有所行动了。
她直接转过身回到了自己放包的椅子上三两下就翻出了还未拆封的白药。
连迎:“我之前学跆拳道的时候经常用这个,我帮你擦一下。”
说完,她直接拆掉了包装拉着连雨笙坐了下来,然后将喷雾嘴对准了对方腰侧的地方。
——这一块的淤青很大,连迎猜想这一块应该被自己踢了好几下。
自己踢的,用了多少力道她自己也清楚,所以看到这些淤青的时候多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
她这个人喜欢较真,所以在和人切磋的时候也不会留手,遇到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更是铆足了劲。
更何况连雨笙的身后还比她好,她心里的那点胜负欲立马就上来了。
连雨笙还来不及说什么,喷雾就已经喷到了身上。
“啊……”冰冰凉凉地触感让她没忍住轻叫了一声,随后,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了上去开始有规律的帮她按压着。
连雨笙低头朝腰侧看去,只见连迎的手正紧紧贴在自己的腰侧活动着。
“…………”她张了张唇,想要说点什么。
但平时话挺多的她这时候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从心底里蔓延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亦或者是她还没有习惯和连迎这样融洽相处的样子。
她之前和对方做过敌人,对手,互相厌恶算计过,也曾经短暂地达成共识统一战线,但不管是在哪一种状态下都绝没有……这样亲密过。
连雨笙看着对方帮自己擦揉伤处时的认真神情,一时有些恍惚。
但也只是一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