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官兵!”
“少爷,为什么他们害怕盗匪而不害怕官兵?”
“那是因为官兵的战斗力连盗匪都不如,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传令下去,准备出战,讲究点军容军貌,铠甲上的血擦擦,披风弄得整齐一点,出手的时候不要把人杀的血乎刺啦的,万一孔老头支撑不住要投降,我们再出去笑话就大了,少爷我这次是有求于孔家,不打算看孔老头的笑话。”
憨牛和猴子应诺一声,就把命令传达给了队正,大家忙着拿青草擦拭铠甲上的血迹,虽然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会下这么奇怪的命令,还是习惯性的选择了遵守。
“刘二,把你的长矛借我一根!”
“妈的,你上阵的时候借兵刃?你不是有锤子吗?”
“将军不让把人杀的血乎刺啦的你没听见?老子一锤子下去还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人吗?”
“……”
立马高堤,披风随风飘扬,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震撼人心的一种出场方式,更何况在夕阳的照耀下,两百多名黑甲骑兵宛如魔神一般的出现,让仙源县的百姓心头升起无穷的希望。
“多年未见如此雄壮的猛士了……”孔宗愿低声自语了一句。
“九公,马达和张青要跑了!”孔远达手持一柄书生剑指着城下乱糟糟的队伍对孔宗愿大声道。
孔宗愿瞅了一眼城下如同丧家之犬般狂奔的叛匪,扶着拐杖笑道:“跑不掉的……子正,命家里准备晚宴,咱们总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的,老夫很好奇,一介武夫因何事要与老夫商谈,还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
“他一介武夫,如此肆意妄为,九公还要款待他?”孔远达有些愤怒。
“不能这么说,文信侯有功于国,而且取得制科头名,乃是文武双全之士不可轻慢!我们孔家虽说以文名传天下,教化之责不可或缺……”
孔宗愿说了一半就不往下说了,眼前的这一幕给了他极大地震撼,两百多名甲士在高速的奔跑中如同花瓣一般张开,最后变成了一张疏密有致的大网笼罩住了那些叛匪,而后这张大网就从外往里收,显得不疾不徐,非常的有韵律。
云峥带着一个号手来到仙源县城笑着拱手道:“二三子于城下嬉戏,请衍圣公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