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变法,因此用不着和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打交道,你想要成事,就必须硬着头皮去和那些你厌恶的人周旋。
不过我认为这是一个好事情,政治嘛,不就是你退让一步,我退让一步,大家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尺度一起去做这件事,这样成功的希望会大得多。”
王安石冷笑一声道:“变法已经势在必行,每一个条例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如何能够退让?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各自退让一步,那样一来变法条例就会毫无作用。
云峥,你的军令允许别人指手画脚吗?”
“不行,谁不尊令我砍谁的脑袋。”
“嘿嘿,老夫制定的条例也不允许别人指手画脚。”
“介甫先生,李家已经开始拜寿了,却没有人来邀请您,依我看,您还是回去吧,无故遭受这样的羞辱不值得。”
“不是有你陪着吗?人家也没有请你。”
云峥哈哈笑道:“我刚才已经去了后宅,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如果不是看见你一个人过于孤单,这时候我早回家里了。”
王安石盯着云峥的眼睛看了好半晌叹息一声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呵呵,这世间果然做事的人少,偷闲的人多,云峥,明日开封府差役会去你的田庄重新丈量你家的田亩,你是大宋少有的明眼人,希望你莫要横加阻拦。”
“果然是挑柿子捡软的捏,你是吃定了我会帮你是不是?”
“你既然要躲清闲,何不彻底的放下,一心等着宋辽之战爆发,到了那时候你也好一身轻松地去燕云十六州谋求你的王爵!”
“庞籍家的田亩清查了没有?”
“已经清查过了,庞相家中田亩之数与册簿记录吻合!”
“韩琦河北老家的田亩你清查过了没有?”
“我女婿蔡卞亲自走了一遭河北,韩公非常配合,虽有不妥,却已经改正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