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俞尧愣住了,不可思议地抬眼看着他,道:“你…… 说拿我干什么?”
徐致远在挑俞尧火的方面无师自通——即使他这次是无意的。
“练手啊。”
俞尧忍着火气,看到他这漫不经心的表情,很久之后,一字一顿道:“给谁练?”
徐致远眨了眨眼睛,顺着说:“给我喜欢的人练。”
听到这话,俞尧嗤笑了一声。
徐致远看着他不对劲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幡然醒悟,他差点忘了,在他这儿 “练习” 和“实践”都只是单纯属于眼前这一个人的。但在俞尧那儿可不这么想。
刚要出口狡辩,徐致远就猝不及防地被攥起衣领来拽了过去。他一愣,曾没见过眼前这般模样的小叔叔。
“…… 尧儿?”
“你不要逼我和你发火,徐致远。” 俞尧冰冷的咬字里隐隐泄露出怒意来道,“你要为他练手找别人去,我不奉陪。”
衣领被松开的时候,徐致远撞到了门口的衣架上,手忙脚乱地扶住,然后咣得一声,门被俞尧关上了。
“……”
徐致远心中拉横起俩字:完蛋。
小叔叔这回是真生气了。
现在反省措辞为时已晚,徐致远发现这些话就像是压在纸牌桥下的一根细线,他不经意地一拉,之前所积攒的暧昧全部倒塌。
他在门口懵了半天,当即翘了上午的一节课,把在哲学海里醉生梦死的神棍给紧急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