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伊克雷尔已道：“这是事实。如果原辰飞不同意，卡特米尔就不能帮你证明任何事。”

伊克雷尔证明这点，却是不需要卡特米尔同意了，毕竟这本来就是应该的——卡特米尔能做的是洗清何长青，而不是指认原辰飞。

所以小丑有权利直接证明这点。

“唔！”何长青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菲利则直接迷糊了。

什么情况？

这两人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复杂？

他再看原辰飞，原辰飞已道：“我追求的只是公理，如果何长青的确没有与柔娃勾结，那么就证明他的无辜也没什么。不过现在我们能了解到的只是柔娃的离开方式，至于天宫通行证从何而来，到底是谁给她的，尚无法证明。幸运的是……至少我没有接触柔娃。”

这简直就是在说，是何长青把天宫通行证给了柔娃。

何长青有理说不清，只能愤怒的看原辰飞：“我记住你了，原辰飞。”

原辰飞不理他，只是对菲利道：“瞧，这就是他对我的态度，一个救命恩人的态度。”

菲利连连摇头：“特使阁下的品性，还真不怎么样啊。”

何长青又是一口老血强行按下。

这时候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抱着伊莲的尸身离开。

心中悲愤，难以言表。

不过他到底也不是傻子，一边走，一边道：“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