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一脸不高兴:“你在贵人身边伺候,随便从指缝里漏一点都够够家里花用了。做人要知道感恩,我跟你娘辛苦把你养大,你若撂下我们不管,那是不孝。”
沈琦芸人都死了,还要怎么孝顺?
“我真希望你们当年没有生下我。”沈琦芸抬步往外走:“要银子没有,你们若再逼我,那咱们就一起死。对了,你们可别再认为我会心软,哥哥若再闯祸,哪怕有性命之忧,我都不会再管。”
沈父大怒:“你们是血脉亲人!”
沈琦芸回过头:“像他这种只会闯祸的混账,留着只会让祖宗丢脸,我若是你,早将他打死了。”
“你以为跟那个得势的男人就了不起了?”这话是从隔壁的厢房中吼出来的,沈粮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琦芸都打算走了,看他还这么精神,且话里话外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无,她脚下一转,推开了厢房的门。
她一步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沈粮。
二十多岁的年纪,周身圆润,一看就挺富态。屋中除了有人瘫在床上的怪味之外,还有股酒味。
都弄成这样了,沈家夫妻还让他喝酒,沈琦芸真心觉得,沈粮的混账是被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