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都不敢看他了。
但是,霍西洲觉得很好笑,“嗯,折磨你,确实。”
有动过念头将她绑在婚床上三天三夜。所以这不能算错。
燕攸宁捂住了脸,羞愧不已,好将自己这么藏起来,不肯再往下说了。
霍西洲却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将她的纤纤玉指都握在掌心,在唇边亲了亲:“阿胭,都过去了,没什么不能释怀的,你看现在我们不是很好?”
确实是这样,燕攸宁点点头,往他怀里钻去,抱住他的后腰,懒熊一样蹭他胸膛。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燕夜紫早就勾结了左仆射,她买通了我身边跟了最久的侍女秋雯,伪造假信物,骗你说我心悦你。大概是因为这样,那个大婚之日你才对我没加防备的。可是你这个闷葫芦为什么不把信物拿出来问我,要是比对一下,不就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了吗!”燕攸宁对于这一点始终不能释怀,男人太哑巴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霍西洲被她控诉得一脸懵,好半晌,才笑道:“我害羞,问不出口。”
“……”也不知道真羞还是假羞,反正现在脸皮应该是厚了不少了。
霍西洲摸摸她的肚子,见她一脸不信的样子,特真诚地望着她笑道:“是真的。我真的问不出口,我觉得,如果娘子爱我,那一定是上苍对于我霍西洲最大的眷顾。”
燕攸宁呆了呆,这样仰头看他,目眩神迷,口中喃喃道:“我也是……”
“我何德何能,夫君你这样爱我。”
霍西洲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说这么久口干了吧,我弄点儿粥来给你喝。”
他意欲下榻,但又被燕攸宁勾了回来,“先不要去!”
霍西洲挑眉:“嗯?还有?”
“嗯!”燕攸宁重重点头,“下面要说的,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