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叫一声他的名字就好。
“混蛋!”
门被用力砸了一下。
他突然笑出了声,整个人懒散的瘫坐在地,细细的舔舐着指尖。
好想他,好想他,哪怕只隔着门也好想他,想的心脏都疼了。
整整一个晚上这扇门都没有开。
他坐了一夜,却不知道门外的人也守了他一夜。
……
赵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对方有一个病重的母亲。
而且最近情况似乎不太好,昨天更是又进了一次急救室。
他知道昨天刘承安回了楚家,却是第一次知道对方和楚家的关系原来这么差。
“赵总,你的会议快要开始了。”
他头也没回的说:“推迟。”
吴秘书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答:“好的。”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赵殉又开口:“备车。”
“赵总要出门吗。”
“嗯。”
他有点想亲自去见见刘承安的母亲。
……
在看到病床上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时,赵殉的心里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虽然他父母离开的很早,但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是一个优雅又清贵的女人。
直到现在,留在他记忆深处的依旧是一个很美丽的身影。
对于父母的感情已经不再像年幼时那么浓烈了,所以再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面对“母亲”这个角色,除了最开始的波动,余下只有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