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赵钱在场,他不想引发什么争吵,顺从的接过水杯喝了。
……
“啪!”
赵殉打落了刘承安伸过来的手。
狭窄的车内气氛有些凝固。
赵殉有些生气刘承安的自作主张。
在赵钱的事情上,他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拗,他十分排斥有人将手伸到赵钱的身上。
刘承安被拍落了手也不生气,他好脾气的帮对方绑好安全带,捏着对方的下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你发烧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处理公司的一些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今天应该能早点回家,不过我们很久没有单独出去了,傍晚的时候我们可以去看一场电影。”
刘承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为能和赵殉独处而感到愉悦。
赵殉眉心紧皱,为对方这种轻描淡写揭过去的态度。
“停车。”
他冷淡的说。
“赵先生是落了什么东西吗,外套还是文件,我全都准备好了。”
车保持着匀速向前行驶。
赵殉的眉心皱的更紧。
“停车!”
这一次他发了怒。
“别生气。”
温柔的人耐心的安抚了他,将车停在了路边。
赵殉看向他,冷然的目光有些凌厉:“赵钱,不许。”
他不允许赵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至少现在才十五岁的赵钱不可以,他并不觉得对方有基本的自制力和抵御外界诱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