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瞥了眼戏精上身的五条悟,又看向不远处的河道。
一些穿着单薄的小孩子正在河边的草地上玩耍,他们正玩得起劲又被家里大人喊回去帮忙工作了。
欢声笑语的河边又变得冷清了。
沢田纲吉手收回视线,说:“我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五条悟满头问号。
沢田纲吉笑而不语。
没几天后,贫民街多了一个学堂,免费教导孩子读书习字。
这个学堂,虽说免费,但罗生门河岸家里有孩子的人,却是没几个将孩子送来读书。
用他们的话来说,那便是像他们这种生活在花街底层的人,与其送孩子去读什么书,还不如让孩子多帮忙工作靠谱。
沢田纲吉宣扬了一番读书习字的好处,也仅仅是多了几个学生而已。
见状,沢田纲吉也不再勉强了。
各人又各人的活法,他不能去强求别人如何做。
毕竟他对花街底层的人、这些住在罗生门河岸的人,到底是如何求生的并不了解。
若是只以他的看法来,那倒是应了种花家那边的那句“何不食肉糜”了。
不过,他也没有将学堂的门堵死,只要有人想来学习,他便一视同仁地教导。
正式教学那天,人数没多,倒又少了几个人,全部学生加起来也不过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