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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张百仁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

“这首词不错!不错!”白云道士拍掌称赞:“我倒是不曾想到,你小子对诗词歌赋居然这么精通。”

张百仁没有理会白云道士,而是看着跪倒在地的女子:“陈后主的后庭花,本座曾经听闻过,不曾想到你居然也会,想来是南朝后裔,居然沦落至此,可见时代更迭,岁月变迁,你日后就跟在我身后端茶倒水,与我出家做个捧剑侍女。”

此时那女子声音哽咽:“多谢小先生。”

“快起来吧,落难的可怜之人也!”张百仁将女子扶起来,看着白云道士:“之前这女子吟诵的诗词,并不是很出彩,但却是陈叔宝所做。”

“陈叔宝?原来是那个昏君。”白云道士一愣。

张百仁起身走在前面:“什么昏君不昏君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仅此而已!”

“小先生似乎对南朝之事很清楚。”女子声音沙哑道。

“唉,也曾听闻过。”张百仁道:“陈后主自以为长江天险,却不曾想居然被大隋打的体无完肤,亡国灭种,葬送了祖宗的江山。”

白云道士嘿嘿一笑:“陈后主啊,我听过,当年杨广那小子还要请我家掌教出山作法,却被我家掌教推拒了。”

走了一会,白云道士道:“我说小先生,你家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张百仁道。

“不知道你出城干嘛?”白云无语翻了个白眼。

张百仁道:“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来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