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说这些话,这世上从来都没有谁对不起谁!”张百仁笑着道:“父亲大人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你别再为朝廷卖命了,杨广刚愎自用,难成大器!不如随为父一起反隋吧。”张斐开口。
张百仁一愣,一双眼睛怪异的看着眼前男子:“我却不这么认为,杨广虽然多有不足,但却不失为千古名君,虽及不上秦皇汉武,但也比寻常帝王要强得多。”
“嗯?杨广穷奢极欲,为修建运河害死了多少役夫?这些不说,那此人大肆修建宫殿楼阁,挥霍无度,乃亡国之君气象,你若继续跟随下去,不会有好下场。”张斐苦口婆心道。
“这又有何?当年秦始皇还修建了阿房宫呢!”张百仁眼睛微微眯起:“又有什么大碍!不过好大喜功罢了。”
“这……这……”张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知金顶观押注的是那家势力?”张百仁反问了一句。
“李阀。”沉默许久,张斐开口。
“眼光倒不错。”张百仁不置可否。
“你与李阀有冲突,此事为父全部了解,这次为父能找到你们母子,还要多亏了李阀提醒。”张斐苦着脸道。
张百仁沉默一会,然后才道:“是李家叫你来当说客的?”
张斐点点头。
张百仁背负剑匣,迎着北风哈了一口气,却见北风呼啸雾气升腾。
“李家心有反意我早就知道,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把柄罢了,当官就是烦,做什么都要讲证据。”张百仁慢慢站起身:“李家为了一己私心致使北地大旱,无数流民失所,易子而食,其罪罄竹难书。”
张百仁转过头看向张斐:“我虽然只是个小人物,但却有颗平天下的心,说什么杨广暴君,还不是尔等利益所驱故意找的借口,不管是谁当皇帝,对我来说都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百姓是否会遭殃。”
“汉家百姓受到的苦已经够多了。”张百仁面色凝重:“乱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李家这乱臣贼子若敢祸乱天下,我必然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