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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阴沉,一丝丝杀机在汇聚。

瞧了那南山大王一眼,张百仁坐在虎皮座椅上,拿起一块烤羊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怎么韦室与突厥跑来做什么。”

听着张百仁的话,始毕可汗道:“朝廷要剿灭高句丽,陈兵百万于边境,在下寻思着是否能帮什么忙?”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喝了一口酒水:“帮忙倒不必,只是听人说当年启民可汗有一座金身,本都督颇感好奇,不知可汗能否赐见?”

“金身?这倒是巧了,金身本王并不带在身上,都督若想看,日后来我突厥王庭来看便好。”始毕可汗不紧不慢道。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嘴角一咧:“我与东突厥的拓跋愚祭祀有些交情,日后可汗回去莫要忘了代我向其问好。”

“你识得拓跋愚?恰好,这次正好拓跋愚随本王前来。”始毕可汗对着身边的一位侍从道:“去请拓跋愚祭祀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拓跋愚走入大帐,扫过场中众人,待看到张百仁后顿时勃然变色:“是你!”

“老朋友好久不见,怎么这般架势。”张百仁笑眯眯的在袖子里掏出一个葫芦:“这是当年飞天蜈蚣泡的酒,味道香醇无比,送你一葫芦。”

“啪!”拓跋愚接过葫芦,打开塞子,霎时间眼睛都红了:“张百仁!我比与你不死不休。”

十五年不见,拓跋愚苍老了许多。

“呵呵,我好心请你喝酒,怎的这般不知好歹!”张百仁瞪着拓跋愚。

“将军、可汗,小人要与都督做过一场。”拓跋愚不再理会张百仁,而是躬身对着座上的二人一礼。

“都督以为如何?”鱼俱罗看向了张百仁。

“我自然无妨。”张百仁笑眯眯道。

鱼俱罗再看向始毕可汗,始毕可汗干笑一声:“拓跋愚,你确定要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