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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儿子!”张斐冷然道。

“我等长生希望尽数在门阀世家,观主当以大局为重,岂能因私情而坏我金顶观众位长老的长生之路?”一位长老拦在张斐身前。

瞧着那长老,张斐面色冰冷:“我是观主,还是你是观主!”

长老闻言气势一弱:“自然你是观主。”

“既然知道我是观主,那你还不速速退下!”张斐面色冰冷道。

“你虽然是观主,但金顶观却非你一个人的。如今长生之位就在眼前,观主若一意孤行恼了门阀世家,那可就怪不得我等了!”又有一位胡子花白的长老站出来,一双眼睛中满是坚定:“为了长生封神,我金顶观门人弟子、众位长老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你虽是一观之主,但却也没有权利将我等努力一朝尽数化作流水,若与门阀世家交恶,后果我等承担不起。”

扫过众位长老,张斐面色阴沉:“所有后果尽数我一人承担,你等退下吧!”

“说得简单,你如何承担?难道还能交出金顶观观主之位不成?”又有一位长老面色阴沉的站出来。

“哼,张百义坏人名节,屡屡作恶,不知你这观主如何当的,却是折损我金顶观威名,坏我金顶观声誉,如此孽徒不能挫骨扬灰,简直愧对我金顶观的列祖列宗。”

张斐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一双眼睛扫过众位长老,心中知晓这些老家伙是趁机发难的。

平日里张百义做下不少错事,这些长老家的女儿被自家儿子祸害,却没有一个说法,这些老东西是想要将自己从掌门之位上赶下来。

瞧着众位长老,张斐冷冷一哼:“我乃金顶观观主,众位若是不服,尽管去老祖哪里告我!”

“告你倒不必,你若今日敢踏出金顶观一步,我等便废了你观主之位!”金顶观的长老眼中满是冷光。

“哦!”张斐面若寒霜,此时赵如夕自大殿外走进来:“各位长老暂且消消气,我来劝他几句,还请各位长老多多包涵。”

众位长老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盯着赵如夕,赵如夕快步来到张斐面前:“今日之事,是众多长老攒了二十多年的火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我只问你是要儿子还是要观主之位。”

张斐一双眼睛瞧着赵如夕,气的身子哆嗦:“慈母多败儿,若非你惯着他,岂会有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