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与其兄长比起来,这厮连烂泥都算不上!”众人议论纷纷,却没有继续出手,倒是让张百义躲过一劫。
大都督张百仁就在山上呢,此时那个人敢放肆?
张百义远远瞧见众人就是面色一变,本以为要被人刁难一番,只是就这般走过去了,众人那诡异的目光叫其颇为不爽。
怜悯?可悲?
这种目光叫人忍不住为之发狂。
不敢多说,省去了一顿皮肉之苦,张百义快步走上山,然后瞧着众位面色诧异的长老,更是低下脑袋,来到金顶观后山庭院内。
“爹!张百仁——!”张百义瞧着山中的两道人影,眼中满是震惊,然后面色狂变,对着张百仁怒叱一声:“你来作甚?”
“竖子,安敢对你大哥无礼,还不速速上前见礼!”张斐猛地一拍桌子,溅起道道茶水。
张百义梗着脖子,却不得不上前行礼,待要开口却听张百仁道:“慢着!这般弟弟我可承受不起。”
听闻此言,张百义面色涨红,还要开口却被张斐提前怒斥住:“你住口!”
张斐闭上嘴巴,脸上的那股不服气息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到。
瞧着张斐,张百仁也懒得废话,直接站起身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将张百义摄拿住,封锁其周身百窍,化作一团烂泥跌倒在地。
“你下手小心一些,出手轻点!”张斐有些心疼。
“待我废掉其道功,你们父子有的是时间慢慢啰嗦!”张百仁声音冷酷,张百义眼中露出一抹惊恐:“废我道功?他要废我道功?”
瞧着张百义眼中择人而噬的火光,张百仁也不多说,直接一掌拍在其头顶百会,摧毁着对方体内的真气。
废掉道功,必然大病一场,甚至于伤及本源。张斐请张百仁出手,当然不希望张百义伤及本源。对于别人来说,真气等同于性命,但对于练成道胎魔种大法的张百仁来说,却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