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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话,带领张母二人登临楼上雅间,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自己是谁?自己乃儒家的亚圣先师,岂会与一群小辈切磋论道?

泰山酒楼确实是有一手,伙食丰盛,色香味俱全。

游走红尘

张百仁与张母、张斐三人游走红尘十月,如今已经大雪纷纷,人间寒冬腊月,三人站在黄山脚下,瞧着那天空中飘落的白雪许久无语。

雪花落在了张百仁的肩膀上,却不见融化,如今张百仁道功越发不可思议,已经控制入微。

“你当真要决定了吗?”张斐一双眼睛看着张母,眼眶红肿,声音嘶哑。

张斐这一路嘘寒问暖,张百仁看在眼中,但他早就知晓张母自从踏入天道的那一刻,就没有回头路了。

幻情道的功法就是这般霸道,霸道得叫人心悸,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年你离开我时的那一幕,可还记得吗?”张母没有回答张斐的话,而是转身看向了雪花遮掩的蓝天。

“记得!”张斐的声音有些哆嗦。

“当初我问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张母声音低落,显然是陷入了追忆。

张百仁静静的在一边站着,当年的公案,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能,因为我是金顶观未来的掌教,身上寄托着金顶观的希望,我绝不可随你流浪江湖!”张斐的身子在不断抽搐。

“当真不能吗?”张母再次问了一声。

这般对话,亦如当年。

“不能!我是修士,你只是个普通人间女子,金顶观传承万古,我纵使是结道侣,也该是元神修士,而非你这种凡俗女子。而且你身负血海深仇,家破人亡,金顶观也不会沾染因果!”张斐的手指陷入了掌心,两行热泪缓缓流下。

“然后你就走了,记得那一日也下着雪,你就这般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留下我孤身一人站在风雪中哀嚎!”张母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至今我还记得,当年我一人站在风雪中是何等的无助,后有仇家追杀,最爱之人又离我而去,我甚至于想过一死了之,但就在那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