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也不会去参加所谓的水陆法会,他既不属于道门,也不属于佛门,谁胜谁负对他来说并无影响。
但是对于道门与佛门来说,却是关于气数之争,未来运道之事,丝毫马虎不得。
“走吧,道门这回输定了!”张百仁转身离去,来到了长安城外的一处宅院乘凉。
“阿弥陀佛!”世尊脚踏白莲,身边跟着一个孩童,身姿摇曳的来到了场中,对着张百仁行了一礼:“见过都督。”
世尊身边跟着一个小沙弥,安安静静的侍立在世尊的身边。
“你不去参加论道大会?”张百仁笑眯眯的道。
“区区论道大会,自然有我佛门弟子代劳,和尚担心的反倒是天竺哪位大乘佛门教主。”世尊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阁下这一手棋下的确实是妙。”
“哦?”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
“可惜都督想错了,棋差一招,如今中土祖脉正在重新凝聚,我佛门早就弃了天竺的根基,欲要在中土彻底扎根,不破不立都督反倒是帮了我佛门一个大忙,彻底斩了在天竺的根基,也叫我佛门少了羁绊。”世尊的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
“哦?是吗?”张百仁不置可否,一双眼睛看向了那小沙弥:“这就是侯君集的孙子?”
“都督好狠毒的心肠,居然给他喝下忘情水,不过喝了忘情水后修道天资却是绝顶,日后能继承我佛门大统。”世尊淡定的笑着。
“哦?”张百仁不置可否,区区一个侯君集的子孙罢了,在自己眼中蝼蚁一般的存在,随便一脚都可以碾死。
“你可要小心一点,若日后佛宗因为此子惹出祸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张百仁使劲的咳嗽着,山间的风随着其呼吸在不断紊乱。
看着面色苍白的张百仁,世尊摇了摇头:“可惜,阁下根基遭受重创,百年之内休想痊愈,这次惊瑞大世,怕是只能错过了。”
“哦?”张百仁擦了擦嘴角,并没有多说什么。
此时天边佛光流转,五道人影落在了脚下,却见五人身披袈裟,周身佛法庄严,似乎能将天地万物度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