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蓓蓓是挺典型的本地女孩,又飒又直,很自信。
虽然和于酉惜那种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千金小姐感觉不一样,但也能看出她家里面一定是富养,身上那种单纯的孩子气还没褪去。
“我喊你来这种地方吃饭,你不会觉得掉价吧?”陈蓓蓓拄着桌面,环视了一下四周,“你别看这小馆子不起眼,但是做饭的味儿还行,而且特色是热食,我和我姐妹儿时常来吃的。”
姜颂笑笑,“挺好的,我也好长时间不出来吃饭了。”
首先他身体不允许,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长浥不让。
而且他上午出门之前,顾长浥又让他稍微吃了一点。
他到这也就需要点份汤汁意思意思。
陈蓓蓓给自己点了刺身和鳗鱼饭,挺贴心地问他:“你点什么了?我听我们说你之前生病了,现在还没好利落,有什么忌口吗?”
“还好,你点你喜欢的,不用管我。”姜颂象征性地点了一份罗宋汤和炙虾,就把平板还给服务员了。
小姑娘兴兴头头地嚼着餐前小点,“我妈之前给你送的那些鸽子,你都使完了吗,需不需要我们再给你弄点儿?”
说起来这个姜颂就有些无奈。
也就他跟顾长浥说了要出来吃饭那天晚上,原本养在阳台上的几只鸽子居然扑棱棱跑了个干净。
就离谱。
但他肯定不能跟陈蓓蓓这么说。
“不用费心了,”姜颂很温和,“我家里还有几只。”
“啊,你真的好温柔,跟传闻里一点不一样。”陈蓓蓓单手托腮,“哪怕咱俩成不了了,能见见你我都觉得很开心了。”
姜颂没想到陈蓓蓓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内里却这么敏锐。